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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检查到某个异常的位置，汤愿停了下来，“水水最近有接触发情的母狗吗？”
“发情的母狗？”宋砚舟眉头微皱，“昨天她只来过医院这边，观察室里的狗她都接触过。”
“嘶……”汤愿突然想到什么，“昨天的时候小白不是来了月经吗？后来它精神也有些萎靡，检查了一通才发现小白发情了。”
汤愿抿了抿唇说：“正想联系你，帮忙给小白的领养人传个话，问问要不要给它绝育。”她科普道：“公狗一般不会发情，除非接触了发情的母狗，至于水水的情况，应该是接触了小白的原因。”
末了，汤愿问：“有给水水绝育的打算吗？”
“不行！”宋砚舟几乎脱口而出：“淼……水水不能绝育。”
江淼赞许地看向宋砚舟。
似是震惊于宋砚舟的果决，汤愿话头顿了顿，将那些绝育的好处咽了回去，转而说：“那小白呢？”
说到小白，不知道为什么，江淼感觉宋砚舟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继而听见他道：“小白也先缓缓再说吧。”
“好。”汤愿不再多问，只是道：“小白已经单独隔离了一个房间，至于水水尽量不要再让她跟其他母狗接触。”
“发情……”宋砚舟欲言又止，“多久会结束？”
汤愿科普：“发情期一般持续6~10天左右，期间可能会出现蹭跨、抱主人腿、接近母狗等行为，这个时期的它们领地意识是很强的，可能会比较喜欢到处撒尿和占地盘，发情期时公狗会更具有攻击性，尤其是对陌生人和其他公狗，所以尽量避免接触。”
宋砚舟：“……有没有解决办法？”
汤愿道：“当然绝育手术是最好的，抛开这个方法，发情期的时候要尽量避免刺激，避免将它暴露在发情的母狗附近，这个时期它的精力是最旺盛的，所以需要多多陪她玩耍，消耗它们的精力，这样可以有所缓解。再或者……借助一些工具或手法？”
宋砚舟：“比如什么手法？”
汤愿轻咳两声：“比如……你帮她疏解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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