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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啊。”比企谷用还没睡醒的嗓子开口道，他揉了揉自己疲惫的双眼，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所以呢？考的怎么样？”
“老师已经现场把试卷批阅好了。”
“恩？”比企谷好奇的扬起头看向真白。
真白迎着比企谷的目光，伸出手向背后的包里摸索着什么。“因为是画……”
“？”
“因为是画，所以记得清清楚楚，就好像是在脑海刻了进去一样，不管是看到什么题，都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答案。”
诶，真白这次这么多话还真是稀奇呢！比企谷这样想着，然后看向了真白递过来的纸。
那是六章重叠在一起的，被鲜红的满分包裹着的显眼的试卷。
……
“不管怎么说，一字不差什么的，未免有点太过度了吧？就算艺术科因为职业的缘故，并不是很重视补考，但是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真白一言不发的盯着比企谷看了许久，然后开口道，“比企谷好奇怪。”
不不不，再怎么说奇怪的人也不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