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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点的澄澈双眼，仔细地观察着云平的神色。
云平也丝毫不惧怕她的审视，因为自己所说的，句句实话。
沉默片刻之后，叶雨蝉呼出一口气。
“可是你自己也说了，文帝轩雷在五百年前就已经被拍得连渣都不剩，神魂散尽，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了。”
“那我问你，在你心中，文帝是个怎样的人？”
“欸？”
被这个突然的问题给吓到，叶雨蝉愣了一两秒，脑内想象出自己心目中的文帝。
“应该是一个桀骜，放纵，但是很潇洒自在，好像与世隔绝的仙人一样，而且很强大，强大到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没有人能拦着的那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是么。”
云平挠了挠头，心说自己怎么在这丫头心里有这么高的评价？
话说回来，这丫头好像说过，她是文帝的小迷妹，文帝是他偶像来着……
他咧了咧嘴，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既然你都说了文帝是与世隔绝的仙人，是无所不能的人，或许在常人眼中，神魂散尽便是彻底死去，但对于无所不能的文帝而言，只是个小儿科吧？”
“……话是这么说，那，你能证明你真的是文帝吗？”叶雨蝉的语气，不知何时变得略显温和。
这或许是因为她已经有些相信云平的话了，但此时此刻，她仍然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文帝已死是五百年以来三大天域所有人都知道的既定事实，现在云平却打算推翻这个事实……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见到叶雨蝉想要自己拿出证据，云平眨了眨眼，摊开手来：“我倒还真的没办法来证明自己就是文帝，但要是连我自己都没办法证明我是我，那就太可笑了吧？”
“……”这话说得有些玄乎，叶雨蝉完全没听懂：“什么叫连你自己都没办法证明你自己，就很可笑？”
“确实很可笑啊，我为什么要证明我是我？那换个角度来问你，小雨蝉，你能证明你自己是叶雨蝉么？”
……
这话一说出口，叶雨蝉整个人直接傻在原地。
云平的问题直接把她给难住了，叶雨蝉本人要怎么证明她是叶雨蝉？她脸上也没写着叶雨蝉仨字，血肉里也没刻着叶雨蝉的图案，心脏里头更没有画着她叶雨蝉的画。
——怎么证明？
叶雨蝉那张呆愣的脸让云平的嘴角越发忍不住上扬起来，“我就是我，文帝就是文帝，这玩意儿是事实，事实不需要证明。”
“能证明文帝身份的东西有很多，但这些东西别人未必不能得到，我可以拿着掠天圣人的功法，说自己就是掠天圣人，不过是轮回转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