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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做什么？
路清冽握紧拳头，他此刻很想冲出去，可是……
如果他出去了，许凌看到他也在，就能猜到虞歆和他的关系。
之前他觉得让许凌知道也没什么，但是现在不同了。
许凌喜欢虞歆，那他肯定不会把虞歆让给他，为了让他知难而退，以许凌的手段，路清冽自知自己是斗不过他的。
他不能出去。
为了不失去虞歆，他不能让许凌知道。
至少，虞歆是想要离开许凌的不是吗。
虞歆刚才的话，说明了，她并不想留在许凌身边。
路清冽咬着牙，他能听到自己牙齿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他第一次这么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
为什么他什么都做不到。
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能保护好。
……
虞歆被许凌吻得差点缺氧，她全身无力，抓着许凌的衣服才能站稳，等许凌终于松开她，她眼眶红红地瞪着许凌。
“你松开我。”
“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是把你当做下属还是情人吗？我现在告诉你。”
虞歆怔怔地看着他，眼神挣扎而迷茫地说：“我不想知道。”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脆弱，眼神传递着情愫。
许凌看着她，越发想要把她抱紧，占有她的全部，让她再也无法再离开自己。
“你是我的女人，从那天晚上之后，你就离不开了，知道为什么沈初言会来问你，你是不是我女朋友吗？”
虞歆看着他，一脸疑惑。
“是我让人告诉他的，不仅他知道，许素素，许星瀚，都知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虞歆，是我的女人，其他人，别想再打你的主意。”
许凌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
虞歆做了个深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是，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和许星瀚之前……”
“那又怎么样？你是我许凌喜欢的女人，我只要你现在和未来属于我，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去管，只要你在我身边，那些事情，也没人敢再提起，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什么？”
“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
“你说，你喜欢我？”
许凌：“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喜欢你，你是不是就是想听我说这句话？”
【许凌的好感值增加十点。】
虞歆眨眨眼，抱紧许凌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
她温柔的眼神足以让人沉溺，像是一弯柔美的月牙，里面流淌着细碎清澈的泉水。
许凌也忍不住看痴了。
虞歆把他的脖子往下拉，许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虞歆靠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缠绵，“我以为你不会说，我以为你不在乎我的离开。”
她声音很小，房间里的路清冽是听不到的。
但是许凌听得很清楚。
“所以，你就是故意说要离开？”
虞歆摇头，“我是认真的。”
许凌：“为什么？”
“我想做自己，留在许氏，我只能泡泡咖啡，即使你给我开的工资很高，但是我一点真实感都没有，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无关紧要……而且……”
虞歆再次压低了声音，“我想做一个能够站在你身边，和你并肩的人，而不是跟在你身后，像一个阴暗的影子。”
她压低声音是为了不让路清冽听到，但是许凌却觉得她是在委屈和担心。
“原来是这样。”
许凌看着她，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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