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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好生伺候，照顾好主子，不叫陛下您失望。”
“你真的知道就好！”
高湛定目看了她许久后，只是又眯了眸，声音无比冷锐道。
对比之前的温和儒雅，如今面上的和煦不再，反倒截然相反，犹如寒冬般冷酷无情。
绾绾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阴冷的模样，仿佛变了一个人，连温雅的气质都变了。
他身上的气息，不禁令她感到有些陌生，寒冷……以及难以言喻的未知惶恐。
第一次，她竟感觉自己看不懂他，更对他心生畏惧，有些发自内心地害怕他。
还有阿莲，此刻她红了眼圈，苍白面容上的隐忍恨意，缱绻痴爱……看似一往情深，却又恨之入骨般……她不懂，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更想错了。
然而很快两人面色稍缓，尤其是高湛，又恢复了之前温柔如玉的模样，只看向她浅笑开口，“时候也不早了，既然无旁的事了，朕便先行一步离开了。”
他的话音打破了四周的寂静，更令她瞬间惊醒，回过思绪又目光呆愣地看向他的脸。
见她一脸木纳，懵懂呆萌的未知模样，不禁可爱得紧，他难免又会心地轻笑出声。
“呵呵。”
他又摇摇头，不禁轻笑一声，更好脾气地看向她继续温柔道，“朕有时间再来看你，再见。”
话落，他便轻抬衣袖，转身翩翩离开了。
……当真是她理解错了，之前的一切不快，只是因为她一时精神恍惚，而出现的幻觉吗？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她不禁又默自思考，若非偶尔转眸又看向阿莲，见她依然紧望他背影的痴缠忧郁的目光，以及苍白疲惫，失魂落魄的脸色，她当真以为今日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做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