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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似乎是眼前陌生人太多，让他十分的不擅长应付，哆哆嗦嗦的开口说话。
一句简单的话，愣是被分为三四段说完。
“老，老板好，我那个，我其实想，想要买点东西，就是那种，那种能辟邪驱凶的，那个，那个如果没有的话，请原谅我多多打扰。”
似乎已经被人拒绝过很多次，甚至嘲讽过的原因。
这个没说名字的少年人，十分紧张的交缠着双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两只眼睛游离不定，不安感十分明显，某种负面的情绪几乎快要溢出来。
王右然沉吟片刻，眼前这少年和第一次相见的张毅然，是两种不同版本。
要是两人互换的话，少年绝对做不出张毅然当初死缠烂打的做派，最多也就是被拒绝后丧失希望，继而转身去寻找下一家。
“驱邪避凶？”
“符箓可以吗？”
“哈？”
“我说，符箓可以吗？”王右然抬起手，扬了扬手中的阳气符，“这基本上克制大部分的污秽，驱邪辟凶基本上可以了，而且克制一切负面能量，是居家旅行必备的护身精品，用法只需要带在身边即可。”
“老，老板，那个，那种符箓怎么卖？”
少年看上去有点心动，只是那小动物一样的表情，却怎样都无法改变，看上去整个人唯唯诺诺，连话都说不清楚。
“价钱吗？”
王右然计算了下成本，然后报了个数。
那是最正版的符箓所需要的花销，加上个人制作的手工费，最终得出的一个比较差准确的价格，看上去比较合情合理，任谁都看不出半点毛病。
那少年在听到价格后明显松了口气，接着全身搜集了一下，将分别放在好几个口袋的零钱都掏了出来。
一大堆零零散散的零钱，被少年放在桌面上。
甚至有许多一毛或者一块钱的硬币，硬生生被他凑足了一个整数后，王右然突然心情有点复杂，不过交易买卖这种东西，并不是用来释放同情心的，所以哪怕看着少年呈现某种肉疼的表情，王右然也完全没打算放弃收钱。
倒是桌面上的零钱，很快将三个土豪吸引住了，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少爷兴致勃勃。
甚至当场提出要跟王右然买下其中某些感兴趣的零钱货币，对此王右然自无不可，他并非什么收藏爱好者，甚至巴不得桌面上那对零钱能被人直接高价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