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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不是自己动手就没意义了。”
“一定要这样吗？”
“是的。”
“为什么？”
“致力于维护世界和平之类的原因？”
“太假了。”
“是吧？我也觉得。”余辉笑了笑。
“那就是，私人恩怨了？”
“是的。”
“为什么？”
“我朋友死了。”
“这很常见。”
“常见的东西不代表它正常。”
“记得那些来这里喝酒的佣兵吗？”老板娘沉默，随后说：“”你去问他们，谁没有朋友亲人死于非命？如果问出来一个说没有的，”
“我请你喝葡萄酒。”
“他们没有去选择复仇，照样活的好好。”
老板娘似乎想劝阻余辉。
“不一样的。”余辉摇头。
“哪不一样？”
余辉握住铭牌，“长明是我朋友，而我是余烬。他们即不是我朋友，也不是我。我朋友死了，我得帮她报仇 ”
“即使你会死？”
“即使我会死。”
“很重要吗？”
“比生命还重要。”
“有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
“理想之类的？”
“你有那东西吗？”
“哈哈”余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确实没有，说实话，我这人的人生格言就是混吃等死。”
“那为什么？”
“我刚才说过的，有些东西比命还重要。”
“我……”老板娘第一场露出落寞的神情，“我不懂，我不明白。”
“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
“为什么会把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空谈看的比生命还重要。”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余辉说，“搞不懂的东西强行去理解只会徒增烦恼。”
“我以前也不懂，不过有一天突然一下就懂了。”
“就当成是一群不肯向现实妥协的傻子吧。”
余辉起身离开凳子，将两人隔绝的黑色物质顷刻消失，“老板娘，等我回来，可别忘了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余辉环顾四周，在角落坐着的博士不知何时消失了。壮汉和医生都对此没有反应。
想来应该是壮汉用他的源石技艺送走了。
“医生，我们走吧。”
说完，便和医生并排走出了刀疤商场。
大汉目视余辉和医生离去，在他们走远后，他忍不住问：“大姐，上面不是说要保持中立吗？”
“呵，那群人就是墙头草，两边都给讨好，就等着他们打起来捞好处呢。”
“那咱们为什么选他？”
“不选他，我们还有其他人能用吗？”老板娘面色平静。“你？还是我？”
“确实没有……可……万一他有问题……”大汉面露难色。
“履历已经查过了，没有问题。”
大汉不知从哪拿出一张纸，他念道：“幼年流浪，12岁加入佣兵团，半个月前遭遇天灾，仅剩他一人存活。这哪没有毛病？处处都是问题。伪造这样的经历简直不要太简单。”
“但不可否认，很多撒卡兹人的一生都是这样，不是吗？”老板娘反问。
“……”壮汉无言。
“看到他，有时候我会在想……”老板娘说，“余烬，到底是不是撒卡兹人……他和卡兹戴尔格格不入，但是……像极了我妹妹……”
“我妹妹……和他一样……她们有着一样的……我无法理解的……”
老板娘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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