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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辉摇晃脑袋，脑中的声音渐渐平息。
他回头盯了拉普兰德一眼，眼神凛冽，用不可置否的语气命令道。
“躲起来，或者滚。”
拉普兰德呆滞了一会，对战斗的渴望和理智让她天人交战，但她不是个不懂审视时度的人，和这个男人再对峙下去没有好处。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爬进了床底下。
余辉深呼吸，平复心情。
他打开门。
莎妮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口。
第二十一章 三楼联盟
“请过目！”
余辉一开门，莎妮便把纸张一把塞到余辉怀里，肢体关节在紧张之下崩的笔直。
余辉看了一眼封面。
嗯。
还是熟悉的配方。
美丽的金发少女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浑身白、浊的不明液体。
若是小孩子看到了肯定得震撼十年以上，开启奔向向往的成长之旅，背着爸爸妈妈开始在床底下藏匿人类的圣经。
可惜余辉不是小白。他是个阅历丰富的老司机。
而且在莎妮手中他过了太多相似的画面，堪称同素异形体——况且这玩意实在没什么创新，人类发展何止几百年，从未停止过探索，能玩的都能透了。
看久了甚至能以欣赏艺术的眼光去翻阅。
“好快……”余辉嘟囔道。
“唉？”
还快是什么意思，难道指是我太好色了吗？他生气了吗？
“别多想。我是说你画画的速度，很快。”看出莎妮的惊慌，余辉出声解释。
“嘿嘿，”莎妮不好意思的挠后脑勺，尾巴摇来摇去，“也没有那么快啦。毕竟画了那么多遍，熟能生巧而已啦。”
好像一只摇尾的狗……
余辉默默吐槽。
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巧被莎妮看见了。
“怎么了？”莎妮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
把人挤在门外也不是个事，好在拉普兰德藏了起来。
“进来坐吧。”
余辉看完，这个系列看多了实在难以让人意动。主要是流派不同。
余辉曾对着蜡烛起誓，今生将化作纯爱战神，手持三叉键盘，口吐飞沫，屠尽天下牛头人。
随后蜡烛灭了。
牛头人依旧长久不衰，层出不穷。
在一声声“我与曹贼何异！”中，落寞的结束了自己的青春。
“画风很棒。”余辉评价道，莎妮的画绝对没有问题，算的上是大触，但就是内容……千篇一律。
“嘿嘿，谢谢。”莎妮微微低头，脸色微红。
“不过，能不能换点别的？”
“唉？为什么？”
“总是画一种……不会腻吗？你的读者也会看腻的吧？一直这样到最后老读者都不会买账的吧。”
“那个时候只要换一批新的读者就好了呀。”莎妮可爱的歪头，不明所以的反驳，“而且这也是卖点呢，只画同一系列的作品，名声会很容易打响哦。就和偶像出道是贴标签一样。”
“是的，这点我不反对。但是你没发现你的作品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吗？”
“致命的缺点！是什么？”莎妮惊呼。
“是角色啊角色！”余辉指着画中的金发少女，“主角都是这个名叫空的偶像啊！你的作品完全是在消费她的形象！如果有一天她不火了……或者她追责下来，你该怎么办？”
“少女啊！”余辉仿佛在拯救迷途的羔羊，“改画纯爱吧！牛头人必将遭受天谴。”
“不要！”莎妮大喊，她的反应意外的激烈。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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