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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 (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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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的地方。我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这个怪女人回过头来,用锐利、几近敌意的目光看着我。她傲慢地站在那里,像是全心全意鄙视我,或者她试图表示我没有任何希望,我们双方都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她目光犀利。我没有任何选择,只能转移视线,迅速离去,向奠基者街方向和村文化厅走去。大约走了十来步,我情不自禁停下脚步,向四周观望。她已经不在那里了。大地似乎张开巨口把她给吞噬了。但我无法平静,绕过村文化厅,继续朝奠基者街前行,坚定不移地感觉到有些东西出了错,感觉到我应该做些什么,做某些严肃而有用的事、某些该做但避免去做的事。

因此我走向“废墟”,要立即和遗孀芭提雅·鲁宾交谈,或者和老母亲罗萨·鲁宾交谈。毕竟,她们终于和我的办公室联系了,说要谈谈。

我边走边想拆毁“废墟”有点遗憾。毕竟,它是一百多年前奠基者们最初建造的房屋中的最后一座。作家爱勒达德·鲁宾的爷爷是一位家境殷实的农夫,名叫戈达利亚·鲁宾。他是特里宜兰最早的定居者之一。他亲手为自己建造了住宅,种植了一个果园,还有一个成功的葡萄园。他在村子里以吝啬小气、脾气暴躁著称。他的妻子玛尔塔年轻时是门纳赛地区出了名的美女。但是,“废墟”年久失修,摇摇欲坠,花钱重新修复或装修已没有意义。我还在思量从他母亲和遗孀手里将其买下,把地皮卖掉,盖一幢新的别墅。把一个带有纪念性意义的徽章镶嵌在新建筑物正面,说明这里曾是作家爱勒达德·鲁宾的故居,他正是在这里写下了反映大屠杀恐怖的作品。这是可以做的。当我还是个小孩时,我常想这些恐怖仍以某种方式在作家家里,在地窖里,或者某间后屋里继续着。

在公共汽车站旁的小广场,我遇见了特里宜兰村村长本尼·阿弗尼。他正和首席工程师,还有一位内坦亚来的铺路承包商站在那里,讨论把旧铺路石换掉。我看到他们在黄昏时分站在那里闲谈,颇为吃惊。本尼·阿弗尼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好吗,房地产代理人先生?”接着又说:“你显得有点着急,约西。”他又加了一句:“有空的话到我办公室来坐坐。也许星期五下午,你我二人需要谈谈。”

我想试探一下要谈什么,却无法从他那里得到任何暗示。“来吧,我们谈谈。我请你喝咖啡。”

这一交流令我倍加不安:该做什么,或者不该做什么成为我的负担,令我忧心忡忡;可究竟是什么事,我无法想象。因此我前去“废墟”。但我没有直接去那里,而是绕了个小弯儿,经由学校和学校旁边的松树道。我突然想到,那个在文化厅后的偏僻花园里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怪女人一直试图给我一些线索,或者某种生死攸关的重要线索,而我不肯关注。我究竟在怕什么?我为什么从她面前逃跑?可我真的逃脱了吗?毕竟,当我回头看时,她已不在那里了,仿佛消失在傍晚的暮色之中。一个消瘦挺拔的人,身穿怪里怪气的旅行装,一只手上拿着手杖,另一条胳膊上搭了件折叠起来的雨衣。仿佛不是六月时节。在我看来,她就像阿尔卑斯山上的一名远足者。也许是奥地利人。或者瑞士人?她试图对我说什么?我为什么要从她面前逃之夭夭?对于这些问题,我找不到答案。我也想象不出本尼·阿弗尼要和我说什么,他为什么不能在我们碰面时所在的公交车站旁的小广场坦率地提出问题,而是邀请我在一个如此奇怪的时间,星期五下午,去他的办公室拜访呢?

塔尔帕特街拐角的背阴长椅上放着一只用黑色细绳系着的牛皮纸小包。我停住脚步,弯下腰身,看上面写了什么。包裹上什么字也没有。我小心翼翼地把包裹拿起来,将其翻过来,但是牛皮纸光滑得很,没有任何标记。我犹豫了片刻,决定不把包裹打开,但是觉得应该让人知道我发现了它。我不知道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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