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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可以抱你?”
“嗯。”
“小靡,说出来吧。”
姐姐将我轻轻搂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易碎品。
“姐姐,我……我想要姐姐听我的话。”
姐姐没了声音,半晌才回一个“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但控制欲又不对,姐姐做别的事情我都不会管,就算整天打游戏也没有说什么嘛……习惯主动也不对,只是不想被迫着去做什么……”
“听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像小孩子听家长的话,那种?”
“我不想姐姐违背我的命令,不想姐姐做我讨厌的事情……如果姐姐听我的话,就没事了……姐姐,愿意答应吗?”
四周的空气有些沉重,黑暗浓郁得像是要滴到脸上。
姐姐看着我眼睛闪着亮光,可即便是这样,姐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
“姐姐——”
“小靡,你会喜欢我很久,会吗?”
“不能保证永远,但很久,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好,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听你的话……”
“那么,第一个命令……”
我向姐姐的眼睛里面望去,在那里看到了比满天繁星还要更加闪耀的景象。
“在我允许之前,不许睁开眼睛。”
“为……嗯,我知道了。”
“缝隙也不行,一点点都不行,给我完完全全地闭上。除非得到我的许可,不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
“这么严肃嘛……要发誓吗?”
“不许贫嘴。”
“……嗯。”
床头灯很勉强地放射出似乎仅仅够一个人使用的光线,在这种光线下看书,大概会很费劲吧。
灯光在整个屋子中占据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空间,努力支撑着不被黑暗侵袭。
在这范围里面,有姐姐的脸被照亮……仿佛珍贵的贡品似的。
姐姐的脸……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姐姐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没有睁开。
“哇,差点睁开眼睛了,小靡你摸我脸干什么,吓一跳……”
“第二个命令,没有我允许之前,不许说话,不许故意发出声音。”
姐姐张了张嘴,又闭上。
没有声音,没有视线,姐姐就像一具漂亮的人偶。
但又不是,因为指尖手心的触感是那样柔软,在温度偏低的空调房里,缓缓地传递到手上的温度,是那么地温暖。
我的手指划过姐姐精致的脸庞。
掠过光滑的面颊平原,穿越眉毛组成的草地。
本来是有两汪湖的,但我没有勇气去和湖水中的自己对视,所以让它们藏了起来。
由额头向下,越过鼻梁的高山。
在柔软的布丁嘴唇丘陵上面逗留。
姐姐的嘴唇像两片柳叶,不过又很小,所以应该是两片新生的柳叶芽。
我用手指像是刷子刷鞋面一样,在姐姐的嘴唇上轻轻地来回摩擦。
姐姐的面部偶尔会有变化,表现出在忍耐的模样,但立刻又归于平静。
我长手过去托住姐姐的后脑勺,探过头去,将脸靠近姐姐。
“唔——”
姐姐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像是死前发出的最后一声……
第一次……不,算上之前那次,这应该是第二次了。
但这是我主动的第一次。
柔软的触碰感觉,就算没有加调味料,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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